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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團法人台南市腦性麻痺之友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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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分享


服務心得◆成功大學 陳進隆同學

  • 發佈日期:2016-02-25
  • 照片說明文字我本人其實是一個很內向的人,坦白說如果不是為了服務學習的學分,不是為了畢業我想我是不會主動要來服務,這是我一開始的想法。

    我和我的同學說我要來台南腦麻協會幫忙,我有些同學就做了一個,很打趣的表情類似說叫我以後不要接近他們,雖然這只個同學朋友之間的玩笑,但換一層來想,我們是不是被很多很多的媒體或者人事物以致我們對“殘障”這個字眼如此敏感呢?我其中有一個同學和我分享了他在國外當志工的(他那時在俄羅斯)經驗,他說一般上志工都會非常享受過程,加上我們在上課之前老師就曾經放映過一小部分的外國志工感想給我們看,我當時就在想,是否真的會那麼流連忘返,後來經過第一次的服務後,我就知道不會一樣,我一直以為問題出在志工老師的身上,感覺他們總是不太熱情,冷淡淡的,服務了好幾次後我才明白,不是他們冷淡,也不是我們期望過高,而是教育的方向從一開始我們就不同了(指和歐美)。西方人大膽,勇於表現自己,他們奔放,他們的民族就是這麼一個熱情的民族,反而我們中華民族,內斂,含蓄,因此在表現愛這方面難免會有點詞不達意,但我並不認為這是不好的,只是或許在這方面無法很明顯的表現出來,我到寫報告這個時刻,仍然認為志工由熱情外向的人來擔當比較好。

    再者,就是相處久了過後,誠如我在期末分享上所說的,他們(學員)就是很直率的一群,想到唱就唱,喜歡誰,崇拜什麼偶像也能很直接的說出來,反之我們在說每一句話之前都要顧三慮四的,雖不是說爾虞我詐,但在腦海裡頭醞釀出來的話,雖然體面,但失了真摯。而我在他們身上還看到了很多平時不太會看到,我根本沒想過輪椅推起來會那麼累,我現在回想,我們在聖誕踏青時,從學校走到民生路的新光三越時,有一位學員的媽媽,全程推著她女兒,要注意坡道的斜度,路途的平彎,是非常不容易的。

    最後,我還是想說,我低估了他們,他們其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的不堪,先不說有些學員能自力搭公車回家,就連大部分做輪椅的學員都能不靠別人自己上廁所,但我們就是被媒體宣導的所謂他們需要幫助,需要同情,我真的認為,我們只需要做好陪伴的工作,在一旁協助,給予肯定,並不是所謂無謂的同情。這讓我想起捷運上的博愛座,我媽他們來台灣旅行的時候對於博愛座總是空的現象非常不解,在我們的家鄉,博愛座是不會空的,當然是老人家與需要幫忙的人優先,然而若在場沒那些人的話,平常人若累了也可以做,這不是博愛座的存在意義嗎?為什麼博愛座到了台灣反而是一種負擔?然後,我本人對於“殘障”、“障礙”這幾個詞非常不喜歡,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的觀念有偏差,我總是不期然的把這兩個詞和同情掛上邊,是我的問題,還是社會宣導的問題,我想這是應該正視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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